房思琪的初恋乐园（20）"
偶像的小妹妹面前，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。
“是……一维，我们回家吧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伊纹哀求道，声音破碎不堪。
钱一维满意地哼了一声。
“思琪妹妹，听到了吗？这就是女人的本分。”
他**后看了房思琪一眼，那个眼神里包**着一种复杂的意味——有**望，有轻蔑，还有一种仿佛看透了某种本质的嘲弄。
“改天来家里玩。让你伊纹姐姐****你，怎么‘伺候’人。”
说完，他搂着许伊纹，半拖半拽地把她拉向了自家的大门。
许伊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，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脚步。在进门的前一刻，她回过头，看了房思琪一眼。
那一眼里，没有了往**的**柔和智慧，只剩下无尽的空**和绝望。
“砰！”
厚重的防盗门重重地关上了。
隔绝了视线，也隔绝了即将发生的**行。
房思琪一个人站在空****的走廊里，手里依然****抱着那本**记。
冷气还在吹。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
她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，像是**下了一只苍蝇。那种恶心不仅仅是因为钱一维的酒气，更是因为他刚才的眼神，他的触碰，还有他对伊纹姐姐所**的一切。
太粗鲁了。太野蛮了。
这就是男人吗？
这就是婚姻吗？
这就是所谓的“**”吗？
房思琪顺着墙壁慢慢滑落，蹲在了地上。
她的脑海里不由自**地浮现出了李**华的脸。
那个在充满书香气的书房里，给她讲《红楼梦》，讲《罗**塔》的老师。
那个虽然也会**一些让她感到羞耻的事**，但总是**声细语，总是引经据典，总是把那些行为包装成“文**探险”的老师。
李老师从来不会这样粗**地打人。
李老师的手虽然也会**摸，但那是**燥的、**暖的，带着墨**味道的。
李老师虽然也会把那根东西**在她的身上，但他会问她“感觉到了吗”，会问她“读懂了吗”，而不是像钱一维那样，像对待牲口一样拍打伊纹姐姐的**股。
一种可怕的、扭曲的逻辑链条，在房思琪那尚**成**的认知世界里悄然闭合。
原来，男人都是想吃人的老虎。
钱一维是那只张着**盆大口、满嘴腥臭、直接扑上来撕咬的老虎。被他吃掉，会痛，会****，会变得像伊纹姐姐那样破碎。
而李老师……
李老师或许是一只懂得餐桌礼仪的老虎？
他会在吃掉她之前，先给她铺上洁白的餐巾，给她播放优雅的音乐，甚至会赞**她的**质鲜**。
相比之下，李老师是不是……还算“**柔”的？
“至少……”房思琪抱着自己的膝盖，把脸埋在臂弯里，喃喃自语，“至少老师是因为**我，觉得我是缪斯，才想要占有我。而不是像钱一维那样，只是为了发泄。”
这个念头一旦产生，就像一滴墨**滴进了清**里，迅速扩散，染黑了她所有的理智。
这种比较，给了她一种虚**的安慰。
让她觉得，自己正在经历的那些事**，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。或许，那真的是一种“特别”的待遇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门再次打开。
这一次，走出来的是她的****。
“思琪？你怎么蹲在地上？”****手里提着超市的购物袋，一脸惊讶地看着她，“地上多脏啊，快起来。”
房思琪抬起头，看着****那张平庸而关切的脸。
“**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脸**这么难看？”****走过来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，“也没发烧啊。是不是补习太累了？李老师也真是的，暑**还给你们加这么多课。”
听到“李老师”三个字，房思琪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“**，你觉得……李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她鬼使神差地问道。
“李老师？”****一边按开自家的门锁，一边随口说道，“李老师当然是个好人啊。他是名师，又有**问，还那么有耐心。也就是看在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，才肯一对一辅导你。你可要好好跟着他**，别辜负了老师的一片苦心。”
“好人……”
房思琪咀嚼着这个词。
门开了，家里的灯光倾泻而出，**暖，明亮，充满了饭菜的香气。
但在那一刻，房思琪却觉得那个家像是一个巨大的、光明的陷阱。所有人都告诉她那是**，是**育，是恩**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，那是裹着糖衣的砒霜。
可是现在，在见识了钱一维那种赤****的**力之后，她竟然开始觉得，那砒霜也许并没有那么难以下咽。
只要闭上眼睛，把它当成糖吃下去，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？